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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本珍与他并肩坐在一起。
“今日我们又要学什么?”
在国子监还好,去学堂上课,有那么多学生,老师管不过来,宣本珍听不听都行。
可到了魏徽这儿,那就是一对一专属辅导,她走个神,魏徽都会立马发现。
二人发生关系之初,魏徽承诺过会对她负责,宣本珍拖着说要等她国子监毕业后才行。
岂料,魏徽便自发充当起她的老师,效仿古人,枕边教妻,要把薛琼琼那帮女学生的课程拿来单独教导她。
娘诶,这可要了宣本珍狗命。
“我们来读《列女传》。”
诚然,魏徽声音很好听,可讲起课来,宣本珍就昏昏欲睡。
名师摊上差生,那也是无济于事。
魏徽讲完《鲁秋洁妇》篇,抬眸一扫,宣本珍两只眼睛都没舍得睁开。
他拿书册一拍桌面。
“啪——”
宣本珍蓦然惊醒,对上魏徽黑沉的脸色,慌张擦掉嘴角口水,笑得讨好:“哥哥,我昨夜想你想得睡不着,今天才犯困。”
魏徽可不好糊弄,冷笑道:“我看你想少陵先生想得不肯入睡,今日才没精神听课。”
宣本珍呐呐。
见她可怜巴巴的,魏徽缓和口气:“下次再这般日夜颠倒,我定将你那堆小黄书搜刮扔掉。”
宣本珍噘嘴应下:“知道了,再不敢了。”
魏徽还能不了解她?
嘴上答应的比谁都快,做不做得到,另外两说。
“鸣玉,去沏杯醒神的人参茶过来。”
见魏徽心情不好,鸣玉忙去了,还给魏徽也沏了一杯降肝火的菊花茶。
喝过茶,宣本珍双手拍拍脸颊,勉强精神许多。
魏徽让她照着课本念诵。
末了,逐字逐句叫她翻译给自己听。
宣本珍磕磕绊绊、连猜瞎蒙。
最后,还是魏徽听不下去,打断她,“我刚才分明与你仔细讲过此篇,你如今却连它什么涵义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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