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下人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入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女人人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女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人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阴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口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精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rou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轮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xue口,yinchun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激得华阳双腿发软,但她一手抽着玉势,一手掐住阴蒂,试图合拢住不让精水流出,分不出力气来稳住身子,只能顺势坐住瓶口,膝盖触地,慢慢向后移动着身体,让瓶口前移到对应的位置。
阴蒂被她掐得通红,捂在xiaoxue的手指缝间已经有白液流出,直到她慢慢松手,听到yin液落到瓶中清亮的声响,她才一口气松下,无尽的疲倦涌来,她彻底失去挣扎的念头。
华阳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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