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个想法反而是将影片拉低成港片了。”
“不是港片,更像是黑泽明的悲剧主义宿命风格。”李鞍声音很低,确实是太累,可还在给徐腾捧场,“小徐的意思是将整个电影内部的宏观世界隐藏,使得这群侠客边缘化,小人物化。悲剧化,用这些小人物的过去、现在、结局。组合在一起,形成对战争的谴责和隐喻。”
说到此处。李鞍不再多说,问徐腾,“对吧?”
“对。”徐腾默默点头,也不再多说一个字,心里真不淡定了,大导演,我真是随便瞎说的,你非要玩成这种高大上的理论!
张易谋很沉默,心里大致已经懂了,李鞍在暗示他,他的立意不符合欧美学院派的电影伦理观,最好别歌颂以战止战的理念,有点法西斯。
所以,他将影片的题材和故事,还有立意一说出来,李鞍就很沉默,一直不吭声,哪怕徐腾说的不够精准,还是鼓励徐腾多说几句。
“天下亡,百姓苦,天下兴,百姓苦,天下分合,百姓亦苦。”张易谋有点叹息,感觉自己这一次真是用力过猛,在商业化和艺术之间抓错了一个结合点。
没人吭声。
徐腾都不敢附和的说一声“对”,那可真是太装了,因为这种享誉国际的大导演根本不需要他的肯定,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他默默喝茶,一句话都不多说,《英雄》这部电影在画面感方面绝对创造了中国内地电影的新巅峰,张嫚玉女神的演技也要点赞。
至少比起后面那部《无极》,《英雄》在商业大片领域绝对能打7分,艺术价值和《大红灯笼高高挂》是肯定不能比——这就是没有原创小说撑底子的必然结果。
譬如说李鞍拿奥斯卡最佳影片和导演的那部《断背山》,也是小说本身就赋予了足够的人文情怀和艺术价值,再拍的美轮美奂,拿捏精准,拿奖是必然,最低也得是金球奖。
小说,小说,小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一部电影但凡想拿顶级大奖,一个好题材,一本好小说,真心不可或缺。
这是一间两面都有落地窗的会客厅,现代巴洛克的装修风格,位于长江音乐中心的二楼,一百多平方,很安静,置身于夜莺山的银杏树林里。
再过十年,随着周边数千株的十年龄银杏树慢慢茁壮成长,融入山势和环境,这里在每年十月至十一月的风景,将会炫美如诗,宛若罗伊斯达尔的名画《林中小屋》一般,璀璨中留下一缕幽静。
徐腾陪着三位大师坐在这座会客厅里,静静的感悟人生,无声无息的装着逼,尝试与他们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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