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年会,通常没有第二次年会那么和谐,因为第一次年会是要确定一整年的投资方向,遇到这种央行紧缩的情况,内部对资金的竞争会格外激烈。
徐腾参加过2004年度的一次年会,已经有经验了,预计今年的内部竞争会更激烈,提前几天就到了凤凰山,很低调,和其他联席合伙人会晤时,也不轻易表态支持哪一方。
今年的年会有点特别,除了21位联席合伙人,还有7位很重要的高级股东合伙人参加会议,这里面有永泰化工集团董事长陈永年,有华腾新能源公司总裁罗红岩,也有永乐电器的董事长程晓亭,都是在华银系主持一个领域的产业,最有可能升入联席合伙人的人选。
中午会餐时,陈永年居然和李东盛发生了一些争执,梅嘉莉和王佦也谈的不是很愉快。
气氛有点紧张。
大家都知道今年是紧缩年,华银财团虽然提前储备资本过冬,也肯定不如去年那么强势,资本有限,各方虎视眈眈,都要先下手为强。
等到下午两点,所有参加年会的合伙人陆续抵达会议室,除了徐总徐妈和李锦芬,其他人都到了。
蒋宁远是华银系的常务副理事长,坐在副主席的位置上,戴着老花镜翻看一份经济调研报告,所有人都在等待徐总,一直到了2点15,徐总徐妈还是没有来,另一位副理事长也没有到场。
众人面面相窥,纷纷看向徐腾,大概是想徐腾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
这时。
蒋宁远终于将面前的这份调研报告合起来,摘下老花镜,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中午,我和理事长商量了一下,下午的会议不急着推进年会的正式议程,大家先讨论一个常识性的问题。”
老蒋将老花镜拿在手里,脸色不是很高兴,意思也很明显,让所有人都别等徐总徐妈和李锦芬,他们下午不来参加这个座谈会。
“去年5月份,我去了一趟美国,途径纽约的时候,我和我以前在财经大学带的一个研究生见面谈了几个小时,我这个学生是94年去美国读博,97年参加工作,在美国的一家对冲基金公司任职。按照我的感觉,小伙子的工龄还挺短的,但是,连工资加奖金,他去年赚了六百多万美金。”蒋宁远是资深的经济学博导,老教授了,没有直接提问题,先从一件小事说起。
“他的老板是一个犹太裔的金融家,90年代初期创业时,口袋里仅有几十万美金,现在已经有四十亿美金的身家,去年一年就赚了十亿。这种情况在华尔街很常见,我回国之后就在亚太经济研究院内部提出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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