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很负责的话。我们的金融业政策基本是照搬国际标准,只是和国外隔离,独立在内部发展,同时采取更保守的监管,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内部监管是不到位的,非常宽松的。”马光源在华银系内部,没有蒋老魔那么高的地位,只能加强语气,神情严峻一些,提醒所有人别以为他和老蒋是在说笑话。
“我们的金融业赚钱容易,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套用了犹太人为整个世界经济体系设计的秩序和框架,在这个框架内,金融业永远是无冕之王,永远是最受保护,最不受限制的产业。”蒋宁远再度开口,他一说话,所有合伙人都不吭声,都在严肃的思考。
“我说的这些犹太人,不是以色列国内的那些犹太人,而是控制着全球金融业总市值1/3的那些犹太人,而是控制着全球主要国际媒体和舆论的那些犹太人,而是14世纪到21世纪,从未离开世界金融业霸主地位的一代又一代的犹太裔金融家。”
“95年4月,老徐到首都财经大学来找我,请我帮他出谋划策,想要建造一个财团,我就问他,你现在有多少钱啊,已经想要建一个私企财团。”蒋宁远谈到了一个很早的事,只有他和徐总知道的旧事,“他说他已经有十个亿,这十个亿从哪里来的呢,他在95年2月的927期货事件里赚了7个亿,原本还有3个亿的本金,这3个亿的本金是他在94年炒股所得,先从黄信洲借了40万,后来借了两千万,一年炒到了3个亿。”
“94年,95年呐,万科94年赚了多少钱,tcl95年赚了多少钱?广泰集团在95年赚了多少,江泰系在95年赚了多少,加起来有7个亿吗,没有吧?”蒋宁远说的这些话,让很多合伙人心寒,是啊,做实业哪里能有这种敛财速度?
这个国际金融制度不合理,对不对?
“很显然,中国的金融制度是不合理的,我们觉得合理,那是因为国际上都这样,全球都这样,我们想一想,假如97年没有香港的那一战,犹太裔的那些金融家能从东南亚和整个亚洲席卷多少资本?三百亿美金,还是五百亿美金,在危机过后,撬开各国金融壁垒,大肆抄底,又能赚多少?”蒋宁远终于将自己刚才看的那份调研报告拿起来,标题很清楚——《关于华银财团在东南亚经济危机的运营统计与分析》。
“这是我的一个学生,我们长江大学经济学院的一位副教授,去年替华银系做的统计报告,这个课题做了整整两年,很多数据,我们老徐都不一定很清楚。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我们华银系只是跟着这些国际金融大鳄做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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