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大祸临头,且看他怎么死的就是了,你急什么!”
“孙儿没急.....孙儿就是.....”
祁国公抬了抬手,止住了祁青宴要分辨的话。忍不住想到:如果今日跟在他身边的是小九,他会什么表现。他定然会不动声色之间,顺着自己的话,给足宋晋压力,让宋晋,也让在场诸人看明白:祁国公府的从容清淡,以及庞大,不动则已,一动,宋晋就如同以卵击石的卵。
缓缓吐出一口气,祁国公压下了失望,淡淡道:“学学他,带着你温和知礼的国公府世子的从容气度,看他怎么死的。”
祁青宴脱口而出:“这次他要是还死不了呢?”
祁国公合上了眼睛,慢慢道:“这要都死不了,他就真该死了。”
*
京城一处没有牌子的府邸前,来来去去的人都忍不住探头多看两眼,既想亲眼看看里头是不是像外头传言的,到处铺着大红地毯,连树都是用织金的缎子裹着,又忍不住打听为何偌大府邸连个牌匾都没有。
府中后花园,宋简正蹲在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对着花匠才从暖房里植出的花草,看得无比专注。
一层层绿草长在花匠好不容易松了的土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他身旁站着的就是那个小山一样高壮的年轻人,还有蓝衣恭谨的管家,此时正询问府门前挂牌匾的事。
“挂什么牌匾?”宋简抬起落在绿草上的手拍了:“京城内外还有人不知道这是我蜀地宋家的宅子?”
管家应是,笑道:“总要有块牌匾的。”
“挂给谁看呀?给外头那帮子蠢货?”宋简挑了挑长眉,笑了一声,“真是给他们脸了,还挂牌匾,不挂。”
说到这里他好像一下子来了兴致,抬头对管家和高壮年轻人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京城街道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两人应是。
宋简兴致一下子好似又没了:“果然是帝都脚下,随便一条街聚集的蠢货都比别处多。来来往往,一个个活得还挺高兴,真有意思。”
两人应是。
宋简无聊得抬起指尖又碰了碰绿草:“你去忙吧,天天对着这些,忠叔不容易。”
被叫忠叔的管家应是,退下。
清冷的园子里只剩下年轻人和宋简。
年轻人往手心呵了口热气,询道:“家主,您从一早就对着这些草看,看出什么?”
宋简见人问,脸上闪过兴奋的红晕,起身道:“阿宽,我想明白一件事。”
被叫阿宽的高壮年轻人憨憨应了一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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