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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摁断通话,径直往小酒圈赶,按董清雨的说法,秋恬今天只去过那里。
所以哪怕小酒圈是整座城市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哪怕在那里找人是大海捞针,周书闻也必须去。
他坐进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习惯性重复拨打秋恬的电话,不可思议的是,这次居然通了。
周书闻立刻顿住了,握着手机的手一紧,用力盯着屏幕,后背瞬间渗出一片冷汗。
咔哒——
接通了!
周书闻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秋恬!”
然而对面传出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
剧痛,撕裂一般的剧痛。
血液变成guntang的岩浆,而骨头却像长满尖刺的冰锥,疯狂研磨着皮rou和神经。
秋恬在剧烈的痛苦里煎熬着,像被锁在时间尽头,循环往复同一个噩梦,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拼尽全力也醒不过来。
某个瞬间,疼痛到达顶峰,秋恬分不出是哪里,或者是全身每一寸骨骼在撕裂的一样的痛,然后热流撞开龟裂的皮肤。
秋恬睁开眼,视线是模糊的,他像是躺在水里,溺水般的憋闷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