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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兴平露出单纯的眼神:“难道我记错了?那个周……什么来着,周书闻,你不是吗?”
“是,”周书闻冷冷的:“我怎么就成销售了?”
aaa周书闻0113,这排字在历历在目。
而周书闻本尊正静立眼前。
甘兴平感到对方的目光极其不友善,就像无声地将他骂了一顿似的,莫名委屈:“你敢说0113不是你的工号!”
周书闻:“……”
秋恬:“…………”
潘文生:?
这是哪一出?
良久,周书闻薄薄的嘴唇动了动,黑夜里他的表情没有变化:
“那是我的出生日期。”
·
半小时后,甘兴平费尽口舌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仰头灌下一大杯水。
周书闻坐在床沿,身上强烈的对峙意味消散了些,但仍然呈保护姿态地将秋恬护在身后。
“你也不用护鸡崽子似的把他藏着,”潘文生说:“我们要是真想做什么,还能等着你赶过来吗。”
真是个第一印象、第二印象都很刻薄的老头。
周书闻无法将脊背放松下来。
他像是在经历了一场极大的心理折磨和恐惧之后,强行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
如果秋恬靠他近一点,用头发蹭蹭他的掌心,让他知道自己还在他身边的话,他就能稍微冷静些,受到触动一般眼神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