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头:“这有什么关系,他们那里我会去说的,你能陪我过生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秋恬不再说话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覆在雪白的皮肤上既轻盈又有种惊心动魄的深刻。
他点了点头,这样埋在胸口听周书闻说话,传出的声音也和平时不同,有点空旷,但又很亲密。
每次周书闻抱着他,轻轻摸他的头发和他低语时,他总是很享受。
周书闻就这么静静看了秋恬好一会儿,而后低声问:“你们那里,接近消亡的时候都会这么难受吗?”
秋恬抿抿唇:“……会呀。”
虽然会,但就像地球有医院可以治病一样,他们也总有办法能够缓解这种难受,不让自己在痛苦中消亡。
不过秋恬没提这一茬。
他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但我不一样嘛,我经历这些是为了进行生命循环,天底下那些人为了活久一点什么事都愿意做,算起来我这些也不算什么了。”
他说着忽然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你怎么想到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