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谢时舟也没有隐瞒,微微颔首,由衷道:“九爷的消息很灵通。”
“再怎么灵通,也不如你能够打听到我这儿来。”万九爷漫不经心地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雪茄衔在嘴里,旁边的管事立马会意地上前举起火机,咔嗒一声,将烟蒂点燃,万九爷抽了一口缓缓吐出,谢时舟安静地等着。
万九爷又说:“只是今日你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谢时舟静默了几秒,斟酌着开口:“九爷,想必你应该知道翡翠号上将会举办一场拍卖会,而这场拍卖会上的某一件拍品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只想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万九爷了然地点点头,但也没退让分毫:“难为你有这个孝心,但我九爷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谢时舟明白他的意思。
威尼斯背靠港城,自然少不了与鼎恒船运的往来。
如果万九爷给了他邀请函,也不好和鼎恒船运解释。
万九爷不想承担这个风险。
同样的,他话也没说的那么绝对,他在等谢时舟的筹码。
这么多年谢时舟一直在查探“雪之玫瑰”的下落,如果错失这次登船的机会,再难有下次。
谢时舟轻轻深呼一口气,正要开口争取,万九爷忽然抬手阻止了他的下文:“你如今才二十七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