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到二层的洗浴中心。
外边乱作一团,船员们忙着处理灾情和人员疏散,所有人都在往顶层甲板汇聚。
“十!”
谢时舟无声地看了会放在膝上的首饰盒,忽然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却被堵在门口的周延深蓦地扣住手腕,拦在身后。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眉头深深皱着,眼底似有千言万语。
谢时舟无奈地看着他,声音略轻:“他的目标是我,你和翡翠号上的所有人都不应该掺和进来。”
其实他和周延深都明白,除了让他出去,别无他法。
如果说在爆炸之前他们还可以寄希望于梁沉带人赶过来解救他们。
但如今的情况,梁沉恐怕顾着处理邮轮爆炸,已经自顾不暇,能不能想到他们,找到他们都另说。
更何况那手套男言之凿凿,他不出去,手套男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手上的引爆器掌握着炸药的开关,也掌握着全船人的性命。
方才第一次爆炸,他们不知道外边的具体情形,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其他人。
他们不敢赌,也没有人敢赌。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