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桌球室开了好几桌,时不时传来桌球撞击的声响。
徐盛替谢时舟二人安排的是单独的包间。
小包内有单独的洗手间和休息区,木质桌上放着果脯和小零食,饮品可以在墙角的小冰箱自取。
谢时舟脱下风衣搭在沙发椅背上,他将卫衣衣袖卷到肘部,挑了一根称手的球杆掂了掂,复古灯光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形,平日里那客套的神色此刻都被染上了恰到好处的柔和。
周延深双手撑在桌沿,尽管谢时舟甚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但周延深就是能细致地捕捉到他每一分喜欢与不喜欢。
“你喜欢台球?”周延深问。
谢时舟:“算是所有球类运动中,比较喜欢的。”
“为什么?”周延深边说边将各个球袋内的台球掏出来。
“因为不像高尔夫要站在太阳下,也不像保龄球拎着很累。”谢时舟说得很实在。
周延深没忍住,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短促笑声:“你还挺……”
“挺什么?”谢时舟将chalk涂抹在杆头上,视线也随着周延深那句话看向他。
周延深心里原本想的是挺有人味儿的,但转念一想这词多少有点冒昧,便改口说:“挺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