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留神踩中了一块酒瓶碎片,那碎片也是够锋利的,他不用看都知道鞋底都渗透了血。
周延深迎着谢时舟冷硬的目光,讪讪地从裤兜掏出车钥匙给他。
“你能走吗?”谢时舟问。
“能!”周延深估计也是不想叫他担心,还在原地单脚蹦哒了两下,见谢时舟脸更沉了,便默默止住动作,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
谢时舟没和伤患计较,搀扶着周延深坐上车。
周延深还怪心疼的:“我的爱车……脏了。”
谢时舟知道周延深习惯用插科打诨缓解气氛,但他实在没心思搭腔。
海市第三医院就在附近,情况特殊,也来不及挂号就先将人送进去做简单的清创手术,术后谢时舟才将手术费用缴清,也包括一部分的住院费。
周延深做完手术便转到了高级病房。
住院部的医生来例行嘱咐了几句。
周延深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伤的是脚底,这些天最好就是不要随意行走,伤口也不能沾水,免得影响恢复。
谢时舟都一一记下。
其实周延深也没觉得多疼,但见谢时舟因为自己腿受伤而面露关切,居然又给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