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非中,不管是曾小路,亦或是周延深。
谢时舟抬了抬唇角,半垂的视线瞥着江其帧,仿佛一点也未将他放在眼里,他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江其帧,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否则,在被胁迫、明知道是在侮辱他的情况下,他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地同江其帧讲这么多。
江其帧冷笑一声,神色阴鸷狂妄,他就是要在今天、在今晚,将谢时舟那股清高彻底碾成齑粉,任人都能上去踩踏,凌辱。
江其帧一字一顿:“我叫你按。”
随着这句话落地,门前倏地出现了几名魁梧壮实的黑衣保镖。
公馆的主人章昭也开口看似讲和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谢特助?咱们今日也是沾了小江总的光,才得以见您一面。”
章昭说起话来,句句夹枪带棒、含沙射影:“我听说谢特助之前在什么地方学过几招推拿,不知道能否给咱们公馆内的技师露一手,好让他们学学。”
章昭这简短的两句话,简直杀人于无形。
前一句在无形中贬损了小江总,给谢时舟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