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在翡翠号上,大言不惭、居高临下骑在他身上的场景。
此时,谢时舟已经侧着身沉沉睡了过去。
周延深替他盖上绵软的羊毛毯。
四周寂静无声,只听见谢时舟细微匀长的呼吸声,他阖着双眼,乌黑的头发略有些汗湿的搭在前额。
周延深无声凝视片刻,便轻着声音离开帐篷,在外头抽了两根烟,他掸了掸烟灰,将内心那股冲天燥意死死地封在冰棺内,再用铁索锁死。
他长长地舒了几口气。
要不是因为谢时舟初遭情/事,身体过于敏感,也担心他们进展太快,会吓着谢时舟,否则他也不会在这用尼古丁麻/痹自己了。
最后一口烟抽完,周延深在帐篷外站了小半个钟,将身上的烟味散去。
想到今天和谢时舟的对话,周延深在原地深思几十秒,又拿出手机给寻找父母下落的事务所发了封邮件。邮件内容不像往常那样询问父母下落,他斟酌一会,吩咐调查另一件事。
兴许应该早些察觉的。
谢时舟父母在他快七岁时遭遇了空难,而他的父母也在他七岁时失踪,尽管这两件事看上去没什么关联,但都同时存在一个关键人物——江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