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沉也是豪迈:“可以啊,只要是我家产业的,不论哪个地方,随你们挑!”
“每个城市来一个?”周延深不客气道。
梁沉当下垮了脸,向场外的谢时舟控诉:“……谢特助,你看看,有他这么狮子大张口的吗?”
之后三人又寒暄聊了好一会儿,一场饭局下来,三分醉七分饱。
最后要不是梁沉女朋友打来电话,估计梁沉都得喝得走不动道,谢时舟给梁沉喊了个代驾送他回去。
周延深则像个巨型泰迪黏在谢时舟身后,双手环着谢时舟的腰,脑袋也枕在肩膀处,时不时蹭两下,拱三下。
“喝醉了?”谢时舟转过身,望着周延深。
周延深身上的酒味不浓,他没喝多少,也没到醉的程度。说起来他以前酒量并不算太好,都是后期跑生意练出来的。
“唔……”周延深俯身在谢时舟唇上轻啜一口,“没醉,清醒着呢。就是想亲你。”
谢时舟握着周延深带着热意的手说:“回家吧。”
电梯门刚开,周延深便半搂半亲地将谢时舟带了出来,压在墙面索取。
唇瓣焦急地扑上来,迫不及待地探入温热口腔,卷起舌尖难舍难分。燥意瞬间席卷着二人的身体,在这冰冷的十二月仿若生起了一把火,热烈得叫人招架不住。
两人有好几天没见上面了,自从万青酒业的发布会结束后,谢时舟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加点处理公务,周延深也因为同时兼顾着海内外业务而忙得晕头转向,所幸这两天他放了点业务给海外,自己倒是落得轻松了些。
呼吸错开,周延深抵着谢时舟的鼻尖,轻蹭道:“谢老师,上次去花店买的剑兰到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变相的邀请,令谢时舟颤了一下眼睫,他说了“好”。
但他没想到铺垫了这么久,周延深是真的请他过去打理剑兰。
他同样也在客厅落地窗旁开辟了一小片空间用来摆放绿植,不过他们去花店没有进购多少,所以这两个四排花架上就陈列着三四盆多rou,倒显得有些怪异的冷清。
至于剑兰,周延深把它放在了显眼的茶几、餐桌上。
谢时舟蹲下身,用手碰了下剑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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