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了一声:“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也就给你俩提供住宿医院什么的。”他讲了这许久,也有些口渴,见周延深守在谢时舟一旁,一声不吭的当个木头,便让他给自己倒杯水来。
还嚷嚷着:“哇,周延深,你是什么盯夫狂人吗?我好歹也是半个客人吧,连杯茶都不给我准备。”
周延深本来不是很想动身,这两天他都快成谢时舟身上的挂件了,恨不得和谢时舟走到哪儿贴到哪儿。
倒是谢时舟安抚性地拍了拍周延深一直紧握着自己手的手背,暗示他放宽心,周延深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给梁沉倒水。
饮水机不算远,几十步的距离,但这几十步周延深也时不时看向谢时舟这边。
谢时舟朝他笑了笑。
对面的梁沉便说:“周延深这也太夸张了,之前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就这几步路都离不开,搞得好像一秒不盯着你,你就能消失那样。”
闻言,谢时舟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