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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震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侧脸,笑了笑,他在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嘲笑着他们二人:“如果我死了,你也别想知道你父母的下落,反正上了审判庭,我也是要死的,既然要死,我也不介意再拉两个垫背的。”
周延深一把拽过江震的衣领,语气森然,几乎是从唇缝中硬挤出一句话:“说!你把我爸妈关哪儿了?!”
江震冷笑一声,绕开周延深的问题:“我的要求很简单,给我一笔钱,送我出国。”
“你已经被限制出境,这件事不可能做到。”谢时舟冷静分析道。
“我知道。”江震的视线移向谢时舟,神色也不由得放缓几分,余光重新瞥回周延深时又冷了下来,“做不做得到,就看我这个好侄子的意思了。”
周延深冷硬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神色阴沉得仿佛一座没有生命力的冰冷石像。
良久,他扯了扯唇角,目光冷厉:“小叔,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就算你现在不说,警方也会将你名下资产、你联系过的所有人,你的一切查个底朝天,我父母自然也会平安无事。而你,杀害谢忠平夫妻,指使杜鹏残害陈平,更是用fdp06制作让人成瘾的酒,以上种种行径,自有法律审判,你的余生只配在监狱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