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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是他什么都不管,才害得舒庭桉在崔新峰的教导下长成这样。此事已了,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幸韵听她那硬邦邦的语气,无奈叹了口气。
二人是年少时的朋友,后面虽然因为各忙各的,甚少联系。但人的性子打小就定性,再变也变不到哪里去。
舒时宁说一不二,骄矜自傲的性格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说着自己的儿子不能不管,但实际上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平时喜欢干什么。还没她这个一起参加综艺节目的,知道得多。
但青葱年少时未曾沾染世俗的感情难得宝贵,这些日子在和舒庭桉的相处下生出的喜爱也不是假的,幸韵也不想就那么不管。
“那你想听我怎么说?”
“说他因为网上的流言蜚语一蹶不振,说他现在追悔莫及,幡然醒悟,哭着喊着,想求你这个当母亲的救他?”
“很抱歉。”幸韵的语调慵懒随性到有丝丝的欠揍感,“人家好得很。”
“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现在正在厨房里煮饭呢。”
“说起来,你还没吃过你儿子煮的饭吧?”
幸韵这一招,叫戳人心肺管子,越不爱听什么越说什么。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但幸韵知道,自己这老友心情肯定不太好。
她心情不好,幸韵心情就好。
“你一味的强加你觉得好的放在庭桉身上,但你怎么就不愿意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真当他是铜墙铁壁,网上那些流言蜚语对他没伤害啊?他是儿子又不是你仇人,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