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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纯粹从公司经营的角度看,大股东的股权质押,是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过程中,如有意外,股票易手,大股东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乃至所有权,这仍是股东的私人财务问题,不是公司的问题。
但显然,概念会被当事人混淆,时常将个人危机与公司危机直接挂钩。
看着这幅场面,何昊断然不再适合提自己此行的目的,甚至隐约察觉到,自己怕是要失望而归。而回去后,他又面临一场妥协。
“这些事情,到底是凑巧到了一块,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何昊听着王芸问出的话,他心想,这本质上不就是负债率过高吗,今年行业形势很一般,遇上延迟付款,也是常事。看起来是个不小的事,但只要有资金注入,便能迎刃而解。哪儿都一样,说到底就是钱的事。
几乎陷在了沙发中的孙亚东冷哼了声,“肯定是肖华在背后搞的鬼,第一次被我教训了还不长记性,这次又要来。”
孙睿觉得此时该解决问题,而不是查清是谁干的。况且之前他爸收购那笔资产时,他就持反对意见,那些资产与子公司主营业务方向并不完全匹配,可能对上市毫无用处。这个环境,若要脱手,即使找到的买家,也会面临折价的亏损。
“爸,当务之急是解决存在的隐患,那些质押的股份,如果有意外,随时会有被平仓的风险。”
孙亚东看向了儿子,“事情一出,你倒是先惦记着你的那点股份了。”
舅舅这口气,何昊也不敢轻易帮孙睿说话。更何况,孙睿再怎么让舅舅不高兴,他也是舅舅唯一的孩子。在彼此身份与资产上,早有谋划,舅舅有香港居留权,而孙睿拿的是加拿大身份,家族资产的海外布局,早已开始。
孙睿下意识否认,“没有。”
孙亚东没搭理他,对着王芸说,“你帮我安排与书记的见面,他这次要是再敢轻举妄动,我就要给他点颜色看了。”
“爸,不要走到那一步,他背后未必没有人。”
这些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就算知道有需要,孙睿也越来越不愿意去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关系进一步的绑定,收益和风险,到底是哪个大,不得而知。这些事,都是这个女人在斡旋其中,孙睿并不乐意看到她将他们带的越来越深。
孙亚东正拿着杯子喝水,听了他这话,忍住了没把杯子砸向他,“我在京州多少年,他才来几年?你要不想在公司干,我没逼着你留在这。”
被连着骂,还是当了人的面,孙睿没有负气离开,也没有再讲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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