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倒是很诚实地靠上去,拉着小手,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
她心里隐隐抽痛,好似万千根鞭子抽打。
这些天怎地没找自己,有要事商办,合着这要事就是撩拨小娘子。
竟是自作多情了,满心欢喜那么久,便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那夜她独自寻来梯子,爬上曾经常常看月亮的屋顶上,想着她和少爷的点滴——到头来一厢情愿了。但是哪怕他心里有半点她的位置,插足了他二人的感情自己也是极不愿的。
转眼寒冬腊月,北风卷地,大雪纷扬。少年曾告诉他自己喜腊梅,她便折了些搁在书房,每每伴着梅香阅文,少爷定会欢喜罢。
尽管自欺欺人,她仍希望他心里能有一点自己的位置,哪怕一点也好。
阿勉许久没来这书房,忽然嗅到腊梅的幽香,遂摘了几朵藏在怀里。
少年淡淡笑着。
她原以为这花会使人高兴高兴,不曾想没几天少爷嚷着把花扔了去,满地的残枝焉梅,她瞧着有些心疼。
少爷晓得是她将书房弄得花香花气的,嗔怪了两句,自己生平最讨厌这些柔柔弱弱的东西。
“谁叫你弄来的?我最痛恨的便是这红梅你不知道?”少爷捂着口鼻呵斥她,脑子里回忆起多年前一个人,很不愉快。
“可是先前明明说喜欢的。”她刻意低下头,免得冲撞了他。
“我?我何时说过!荒唐!”他黑着脸质问。当年若不是大母阻拦,他早早便差人将院子里的梅树砍了。
此时,掌事夫人七拐八拐过了走廊到这儿要“看一出好戏”。老远便听见她尖着个嗓子大笑,既见时早已昂首扶额,肚子一阵抽搐,金银锻造的发饰摇摇坠坠,晃瞎人眼。
“小丫头,我瞧你尚几分姿色才叫你伺候我儿,麻雀便是麻雀,飞了枝头也只是飞得高些的麻雀——”她忽的严肃了神情,坐下身子喝口茶水,“我儿是什么身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她便是退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既至深夜,少年悄悄来寻她。
阿勉思念许久,有些兴奋。
她看见阿勉时既惊喜又惶恐,神情复杂,良久才壮着胆子道:“......阿勉——你知道我如今这么唤你心里又想了多少吗?”她闭上眼,深呼吸,拿起床沿边上的花——今日被少爷扔掉的残枝寰梅凑到鼻尖儿,“有时觉得,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你看,当初我将它送你之时也没想过能讨到甚个好处,不过因你一句最喜腊月傲雪红梅,我便摘了去......它们本应在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