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叛逆地想,碰到又能怎么样。
但动作却拘谨,坐在床沿,盯着窗帘,彷佛能透过窗帘看到窗户外的景象。
春夜,雷雨淋漓,点燃满镇绿色的绵延。
柳墨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她还是那个姿势,想安抚她的不自在,“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慕与潇骤然蹙眉,好像一根针插在她最怕痛的皮rou上,让她来不及掩饰心绪。
柳墨见状立即跟一句,“在外婆家,我们以前暑假的时候,不是都睡在一起。”
慕与潇放松下来,“那是很久之前了。”
“而且,那时候没有多余的床铺,只能挤在一起。”
现在不需要挤,柳墨更不需要cao心她是否害怕。
她想问柳墨,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又不想问,她干嘛要问,她心里又不排斥。
她不爱跟自己过不去。
她躺下。
柳墨习惯留盏灯睡觉,柳墨习惯侧着睡觉,柳墨习惯把自己蜷缩起来睡觉。
她虽然平躺,虽然目不斜视,但柳墨的所有姿态她都可以想象。
在静默了一会之后,柳墨百无聊赖,问她:“我能抽根烟吗?”
慕与潇侧过头,将视线挪了过去,眉宇间挂着一点儿诧异。
她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