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堂而皇之地坐在慕与潇腿上,“只要不让人知道就没事,我说的对吧?你放心,我们达成共识了。”
慕与潇被迫接受柳大书法家的“慎行”,又看了一眼房门,在同时还屏住了呼吸。
然后突然想到,这算什么事,哪怕她闻不到,也不妨碍韦安如闻到。
于是她敞开了嗅觉。
她今天累了,没有再把柳墨推开的力气。
也没必要推开,她不需要守身如玉,一份恰好的重量压在腿上,是件算舒服的事。
人在很多时候是不怕身上有压力的,怕的是轻飘飘的感觉。
“我家,你感觉怎么样?”柳墨问。
“布置得很温馨,我能想象到你mama住在这里的样子。”
“她很勤快,每天都会收拾,让家里井然有序。就跟现在几乎一模一样,我都记得。”
柳墨笃定地相信自己的记忆。
但是慕与潇大姨,柳墨继母,在收纳整理上就不算个高明的人。
少数的几次登门拜访,回家之后慕与潇妈都会吐槽,说也不知道把家里收拾收拾,一个女人家那么懒。
但慕与潇认为,家又不是她大姨一个人的家,怎么柳墨爸爸不收拾呢。
以此来判定一个女人懒或不懒,太武断。
慕与潇无声地陪她思念了会母亲,过了一会,不得不提醒说:“还是先起来,安如出来看见就不好了。”
会当场吓到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