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韦安如看出来了,意味深长地望向她。
余光里,柳墨沉心静气的,将杯子里最后几口果汁喝完了。
仿佛另一旁的局促和慌乱跟她没一点关系,她也不在乎似的。
张萍忙把桌布掀开了,“怎么了,磕到哪儿了?”
“没事没事,不疼。”
慕与潇更窘迫。
“脸都疼红了,还说没事!”
张萍母爱泛滥,把她膝盖揉了揉,当着柳墨跟韦安如的面,慕与潇更是尴尬。
她今日份的人生经验就是,不要学坏,报应很快。
她妈含嗔批评她坐没坐相,吃个饭又是抖腿又是乱晃。
她虚心接受。
心想,只要不再带柳墨回家吃饭,就不会有这些事。
张萍对“书法家”三个字听着不痛快,主要是张俪跟柳墨爸在她面前提太多次了。
她心中瞧不上,柳墨写的字她又不是没见过,好看是好看,没看出来特别之处。
会写几个毛笔字的人就都是书法家了?
变着法给自己脸上贴金!
但是柳墨能靠写字挣到钱,小有名气,也算她的本事。
这点张萍不想承认也不行。
于是吃完饭,作为长辈,她带着探究,意思性地问柳墨现在工作压力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