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中有异,同样温柔淡雅,柳墨要更鲜活更灵动一些。
好比夏日的莲花, 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绽于晴明。
柳墨母亲有一个好听但颇中性化的名字, 叫卓承宣,出生在一个读书人家庭, 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看完资料, 慕与潇提了几个问题, 柳墨都有好好回答。
甚至填补得细节比慕与潇想要的更多。
期间柳墨心无旁骛, 与她在餐桌面对面, 时不时低头,转动手上的戒指。
她还泡了茶, 问慕与潇今天的茶是不是更合口味。
慕与潇只能尝出茶味,诚实跟她说了。
她笑。
她端茶杯时的手像件精致的展品,很轻易地吸引走慕与潇的目光。
她们聊完,还有模糊的地方,故事没有串起来。
慕与潇决定启程去一趟卓家的旧宅,在绍城底下的县区。
柳墨许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出发之前,慕与潇又摸了摸柳墨的手,“还是这么冰。”
也随即知道,柳墨今天如此配合,也多半是不舒服,身体撑不下去了。
故人的执念淬成冰,凝固在思念者身上。
柳墨理直气壮地将手塞进她的外套口袋里。
出了门,吃过午饭后直驱向目的地。
已到四月,清明将至。
昨晚妖风吹了一夜,还是没下雨,今天天气阴沉得闷人。
慕与潇开着车,柳墨看手机看得很仔细,因为她上车不久就接了助理电话,慕与潇以为她在看工作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