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几天的奔走、谈话中,极力避开那个男人,彷佛把他牵扯到这件事里,是对柳墨mama的再一次压迫和侮辱。
但是不应该这样,柳墨可以逃避可以抗拒,她不可以。
否则,她就没法考虑全面,没办法发现更多的细节,说不定会浪费更多时间。
“我下午会去一趟。”
陈夏又把吹风机玩出了声音,“不急。”
她对慕与潇说。
慕与潇有些莫名其妙,以前急得是她,现在不急的也是她。
多大的人了接电话还要玩吹风机。
挂断电话,她又整理起自己的文稿,直到听到柳墨房间的开门声。
很快,柳墨就出现在她门口,打量了一圈房间,脸色不算太好。
“你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
慕与潇没打算解释或者多说,“嗯,老板催得紧。”
“是吗?”
慕与潇淡淡看她,自顾自分析说:“也对,你需要的线索都找得差不多了,我的心病,我mama的心病,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神秘感和特殊之处。你是可以离开了,你本来也只是为了工作。”
是吗?
当柳墨这样强调时,她反而进行了自我质疑和嘲讽。
既然为了工作,那昨晚是为了工作吗?
显然不是,她朝着她积年的夙愿俯首称臣了。
也许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不用为此付出承诺和行动。
但是,她也没底气,像之前那样,面色不改地说:“柳老师,我只是想把我的工作尽快完成。”
所以她没有正面回答,柳墨的话,没有给人回答的余地。
说得太绝对了,如果回答,只能回答是或否。
是,她说不出口了。
否,她不愿意说,现在的她是吝啬的。
于是她问柳墨:“你补觉补得还够吗,要不要再睡一会?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柳墨没有揪着不放,很自然地下了台阶。
“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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