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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音量更高了,不可置信,转而气笑了。
她觉得慕与潇是故意的。
慕与潇也确实是故意的。
在柳墨指了下门,发布逐客令后,慕与潇说:“我得洗漱一下。”
柳墨神情不变,但指门的手顺滑地平移了九十度,指向卫生间。
慕与潇没有看路标,反而径直走向她。
一手扶在椅背上,一手从前绕过去搂她的肩膀,弯腰下来吻她。
如她所料,柳墨嘴里有果汁软糖浓郁的甜味。
吻还没结束,她把柳墨头后的发夹取了,任由柳墨的头发垂下。
她拿了一缕到肩前比对,是剪了不短的一截,不过仍算得上偏长。
“问你你不讲,其实你很担心,怕我剪成韦安如那样,不过肩。”
柳墨看破一切,被吻过的声音恢复了轻柔。
慕与潇也老老实实:“有一点怕,但我知道不会。你不喜欢头发短,陈夏也没那么丧心病狂。”
“是,她不敢,还指望我跟她合作呢。”
慕与潇抬手摸到慕与潇的头发,“不像有的人,忽然从乖乖女被变成小旋风。”
“她要你为她写字?”
柳墨不答,玩味似的看她,“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