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隔着厨房的移门,慕与潇看见柳墨在阳台跟客厅来回徘徊,跟巡视一样。
就从厨房出来,跟她说:“你饿了吧,快好了,你坐下等几分钟。”
慕与潇还穿着白天上班的衣服,干练简约,但戴上围裙使她看着多了些温柔居家的气质。
柳墨点头,心底为之又麻又痒,就像路过草丛,被蹿出来的小动物抓了一爪子。
菜被一一端上桌,慕与潇问客人:“你想喝什么酒?”
“你家还有酒啊?”
“嗯,有,不过都是别人送的。”
柳墨拒绝了:“今晚不喝酒,喝酒耽误事,你又不陪我。”
“我不能喝,我还要送你。”
慕与潇摘围裙坐下。
柳墨才在她的示意下将一片牛rou夹进碗里,抬头,跟听见大新闻一样。
“都不能过夜啊?”
“我才说完‘喝酒耽误事’呢。”
慕与潇眨眨眼睛,明白她的“事”了,改了口,好说话地答应:“能过夜。”
又说:“你可以喝,不耽误。”
柳墨还是拒绝,她没再劝。
“这是我第一次到属于你自己的家里做客,突然想起来,我空着手来的。”
柳墨反应过来。
“这有什么关系,年轻人现在不讲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