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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哥早就死了。
只是长的像大哥的坏人罢了。
长的像声音也像,冷兰儿难免回忆起来从前大哥在世的时候,一家人美好的时候,有些伤感的红了眼睛。
冷兰儿吸吸鼻子,没让自己哭出来。
继续往下看去,“明天?你怎么不等后天呢!这样下去,主子交代的事什么时候能完成!”有人反驳那男子。
“明天那个女人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男人又是沉沉开口,“不可能,她到底是女人,体力不支,今天不可能离开山里,她和我们一样在等天亮。”
最终那群黑衣男子都留在了原地,冷兰儿看着解萄容生的篝火被那些人烤岔岔的。
“解姑娘,明天咱们怎么办啊?”回头不去看他们,低低问身边的解萄容。
“我们要不要回小木屋。”
“不能,他们肯定留人或者标记了。”
“那怎么办。”
解萄容没有说话,冷兰儿就知道解萄容也为难,叹口气她也没说什么,这是一个缓坡,人躺着刚刚舒服,冷兰儿靠着解萄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没有发现一边的解萄容一直盯着下面。
神色莫测,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