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关系,爪王如果知道我和你说起它了,应该会很高兴。”
曲竹:“爪王是怎么死的?”
季薄雨这才笑了笑,说:“活了很久,应该算是寿终正寝。它死得很安静,平时一般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那天却趴在我手边趴了一个下午,然后mama下班,它又去和mama打了个招呼,才走回自己窝里,闭上眼睛,就再也没睁开。”
她很克制,但也是真的很想念那只猫。
曲竹:抱一下?”
季薄雨:“我自己抱过了,不过竹子要是想的话,可以再抱一下。”
曲竹上去和她拥抱了一下,很快松开手。
她四处看了看,想转移话题:“林知微人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季薄雨:“jiejie说不放心越越,去找她了。”
曲竹:“那我就跟你待在这,咱们还是挺安全的,毕竟在cao场上这么多人看着。”
比赛开始前,升旗台下,有固定的室内场地热身。
季薄雨活动手脚,在曲竹监督下拉伸完毕。
外面不断来人,很多运动鞋进来又离开,与地面摩擦,声响偶尔尖锐。
突然,曲竹问:“那不是梁悠吗?她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