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看什么?”
魏蛟先是复杂地看她一眼,指着远处道:“你看那座山的山顶像不像一下子被锤子锤扁了。”
萧旻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像是。”
魏蛟突然阴沉沉地一笑,意有所指道:“那么无坚不摧的一座山,都能被天公平定,你说要是人也被这么来一下,会怎么样……”
那不得脑浆脑壳流一地。
魏蛟虽然不会作诗,但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两人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时间,萧旻珠对他不好好说话,喜欢威胁人的特点也有所了解,耳朵已经学会了自动过滤。
留意到魏蛟的头发还是湿润的,湿发垂下来将雪白的里衣都氲上了水痕。
萧旻珠问:“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魏蛟无所谓地道:“一会儿就干了。”
萧旻珠扯扯嘴角,心想:你这样又是湿发,又对着冷风吹,后面不面瘫才怪。
萧旻珠转身欲走。
魏蛟问:“你去哪儿?”
我等你正常点儿了再进来。
萧旻珠:“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