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畴只草草看了一眼,略有惋惜道:“随意找个地方搁置吧。”
与半个月前庆功宴上“慈父”的形象判若两人。这便是放弃的意思。
就这样,魏蛟被丢在了马棚等死。
魏蛟不想死,他想活。
在高烧得快要失去意识时,他闻到了一股清淡的梅花香气。
魏蛟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片模糊的淡蓝裙面。
——
除了新婚的那晚,萧旻珠一直住在一开始住进来的雅竹轩。
临近深夜萧旻珠正打算让小桃熄灭烛火休息时,云娘敲响了房门。
她面上带着歉意,“实在抱歉打扰了夫人体息,只是……君候那边想让夫人过去。”
过去的路上据云娘说,魏蛟连昏睡中都在呢喃她的名宇。
萧旻珠抽抽嘴角,内心不以为然,她觉得魏蛟可能一直记着她说要改嫁的事情,骂她的可能性应该更高。
房间撤去了大婚时布置的朱锻红绸,恢复它原本的面貌,空空荡荡,连桌子椅子也没有,跟魏蛟本人的气质一点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