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足,这才找回了一丝安全感。
随后装作不经意间瞪了魏蛟一眼,嘴角勾起干硬的礼貌微笑:“君侯找我何事?”
进人家房间,不知道要敲门吗!
但念及她现在需要仰望魏蛟鼻息而活,萧旻珠好歹将质问憋了回去。
魏蛟摸了摸烫得难受的耳根子。
没出息。
他在心中暗骂自己。
看了又如何,别说萧旻珠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算不是……那他也敢看。
魏蛟自顾自喂了一颗定心丸,让心律不齐的心跳稍稍稳了些。
克制住罢袖离去的冲动,他装的十分镇定地撩起袍子坐在了凳子上。
喉结滚了滚,他有些沙哑地开口:“孤渴了。”
闻言,萧旻珠拼命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
大哥,水杯就在你旁边,你转个身就能自己倒水啊。
见对方迟迟不动,魏蛟拿回了之前的气势,冷着脸讽然道:“孤到你这里来都不能得到一杯水喝吗?”
能能能,谁让你是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