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将马重新带回牧云马场,耗费人力物力将马养到成年,若是任匈奴将马养到开春再去夺回,他就能立马得到一批成年的北地汗血宝马。
这段时间过去,魏蛟一开始听到马被抢走烧起来的怒火已经平息下来,剩下的就是被打脸的不甘,魏蛟睚眦必报的传言并非空xue来风,谁要是得罪了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讨回来。
但现在,那点儿不甘心已经在萧旻珠的宽慰和吹捧声中渐渐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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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庭前受罚已经过去了两三日,其实贺时章当时并没受多大伤,更多是心理素质不行被吓到了才晕了过去,擦了两天药便好得差不多了,唯有坐下来时皮rou还是隐隐作痛。
贺时章这几日在家中养伤,不少同僚都来看望他。
听说燕侯主意不变决定明日率军北上,贺时章心中感到一片惘然,为自己,也是为幽州的将来。
今日来的是先前在魏蛟面前替贺时章说情的山羊胡,名叫吕栗。
他摸了把自己的胡须道:“君侯就是这样冲动易怒的性子,不喜欢他人忤逆自己,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切记下次不要这样鲁莽行事了。”
贺时章垂眸:“时章记住了。”
吕栗没错过对方面上怅然的神情,眼神一转,将手往后一背,故意叹口气道:“我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很理解年轻人怀揣着激情想干出一番大事业,然而第一次就受到打击挫折的落寞。”
只要多遭受几次就知道他们的君侯确实是无可救药了。
吕栗到底将这句话憋回了心头,换了句说辞道:“我知你看似温和,实则性子刚强,不愿为强权让道,君侯更是暴躁易怒,难说今后不会再遇到先前的状况,时章,你就没想过另择明主吗?”
魏蛟刚愎自用,向来对幕僚提出的建议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如今还好,他能听得进旬翊的话,但旬翊年事已高,近年身子骨也不大行了,恐怕辅佐不了魏蛟几年。
等旬翊一死,魏蛟就是没了方向指引的凶兽,凶兽没了眼睛,就算再厉害,气力也终有竭尽的一天,到了那日,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该群起捕杀的饕餮盛宴。
吕栗自认看清了魏蛟的下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听到吕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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