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和懊悔,早知道今日要见血就不穿这身衣裳了。
宋辽愣了愣,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还未用过白帕。
魏蛟在帕子上沾了些茶水,撩起袍子的一角专心致志地擦弄。
无意识流露出的小心翼翼与他刚才的残暴形成了强烈反差,特别是脚下还躺着几句未凉透的尸体,衬得营帐内的气氛愈发诡异。
众人见着这幅情景又惧又怕。
一时间除了魏蛟因擦不干净被鲜血弄脏的衣裳,口中发出的骂声外,场面几乎安静得落针可闻。
经此一事后,他们彻底明白了,自家的主公其实是个不能惹的疯子,所以后面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准备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惹怒对方。
南营的士兵在第二日见到出现在眼前的新统领后,心有不解,不过以为还会是往日一样的松散训练也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