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益处,即使是回了中山,她的娘家子侄也依旧对她十分恭敬孝顺,直到近些时日回到侯府,杨夫人才感受到落差,府上的下人换了一大批,不再是从前熟悉的旧人,尽管面上对她恭恭敬敬,但实际是还是听命于萧旻珠。
照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成为边缘人,等日后老到不能动了,再被那个女人随意打发到庄子,浑浑了此残生,对这样的结局,杨夫人无法接受,为此,她需要拉拢侯府真正的主人。
杨夫人默了默,而后感叹道:“我从中山嫁至衡阳,已有四十余载,期间鲜少回去,只是想多见一见至亲的兄弟姊妹,担心日后再不能相见才离开了侯府两年,君侯就因此与老妇生疏了吗?”
魏蛟抿唇不语。
杨夫人言辞恳切又道:“君侯难道忘记了从前是谁在你受到无端指责时站出来帮你说话,又是谁做主将你留在了侯府。”
杨夫人知道,魏蛟看似面冷无情,实则心中看重情义。她其实并不是先使君魏畴的生母,只是因无所出将对方抱来了养,想日后当个依仗。或许是年轻时做了诸多不好的事,为了积攒功德,杨夫人便开始拜佛行善。
在魏蛟因为那句批语受到魏畴等忌惮,欲将其处死之际,杨夫人因为恻隐之心做主将魏蛟留了下来。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联想当时那个云游道人的批语,让杨夫人有些畏惧和魏蛟相处……
魏蛟一怔,抬头看了杨夫人一眼,声音比之前稍稍和缓了些:“老夫人从前对我的恩情,魏蛟都铭记于心”
杨夫人这才放下心,松开宽袍下紧握的手。“你我祖孙,何谈谢字。”
还好,魏蛟还肯念及旧情。
她笑了笑,示意魏蛟上前,将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他,“这是我偶然得来的蓝田玉,专门请了中山最好的工匠雕刻完成,以此送给君侯。”
抬手间,杨夫人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带着的一串朱砂,她神色一变,慌忙地拿袖子遮挡住。
魏蛟也瞧见了,他脸色淡然地接过杨夫人的礼物,而后谢过。
杨夫人心下惴惴,觑看他从容的面色,留他下来吃饭。
魏蛟婉拒:“我先前答应了萧氏今日要回房用饭,就不多打扰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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