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想争他位子的儿子就有六个,而魏恪是魏蛟唯一一个留下性命,放走外任的兄弟,其他皆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当日宴席一片狼藉、鲜血满地的场景魏蛟还历历在目,他那些个原本叫嚣着要杀了自己的兄长皆死状凄惨地躺倒在地,正当魏蛟要解决掉最后一个祸患时,魏恪却哭爹喊娘地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别杀了自己,说自己会安分守己,绝不谋求其他。
或许是因年少进府时,魏恪是唯一一个没因为他怪异的外观排斥自己的人,魏蛟留了他一命,赶他去偏远的苍县赴任。
因着魏恪回府,魏蛟想起了许多从前的往事,神情浮上了一层阴翳。
直到临睡前,帷幔被拉上,幽幽香气萦绕鼻间。
魏蛟头偏向里面,问了句:“你换香膏了?”
萧旻珠随口道:“之前的用完了,这个不好闻吗?”
魏蛟敛眉:“有点太香了。”
他还是很喜欢之前的那个。
“不会吧。”萧旻珠抬起手自己闻了闻,“味道挺淡的,可能你还没闻习惯。”
她自己用惯了梅香味,但偶尔换换其他味道,调剂调剂心情也不错。
“对了,君侯你瞧,我的新指甲好不好看。”
萧旻珠显摆地把手往魏蛟眼前伸。
魏蛟没什么审美,随意看了两眼,“还行。”
第38章 欺骗
“夫人, 郎君回来了。”
夫妻俩时隔两月再次见面,萧青雁今日特意画了精致繁复的妆容,闻听外面下人通禀, 雀跃地从凳子站起身。
身穿银白甲胄的崔琰从外面走进来。
“郎君。”
头顶上步摇晃个不停, 萧青雁却无暇顾及,迫不及待迎上前。
崔琰一见到萧青雁神情略微一愣,随后很快又莞尔一笑, “夫人何时到的?”
“昨日下午,府上下人说你去阳城了。”萧青雁垂首替对方解铠甲上的搭扣, 帮忙将厚重的甲衣脱卸, 换上轻便常服。
“郎君去阳城做什么?”萧青雁随口问了句。
崔琰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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