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还是没牵绳那种,谁要让他不爽了,势必要狠狠地咬下对方一口rou来,平日里趾高气昂耍君侯的大牌,何曾见他向今日这样弯腰低头祈求原谅。
第一次,萧旻珠这样姿态高高地垂眸看魏蛟。
他仰头望她时,眼睛像一潭润泽的秋水,下巴也尖尖的,透露出一抹可怜兮兮的意味,怎么说呢,这种类似于掌控的感觉挺爽的。
萧旻珠擦了一把残留的泪痕,又拿乔了一会儿,才没那么生气了。
萧旻珠数落他道:“你昨晚把我弄疼了知道不。”
语气听着像是在娇嗔,魏蛟心头顿时猛地一颤,看了她两眼,期期艾艾地道:“我带了药回来,给你涂。”
后面还跟了一句,“哪儿伤了,我瞧瞧。”
魏蛟没见过世面,昨晚确实太莽撞了,他自己也知道,早上走的时候,萧旻珠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脖颈那块雪白皮肤尽是可怜的红痕。可想而知衣衫底下会是多么惨不忍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