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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眼神淡漠地目送他被人押走。
原先禅位的幼帝再次登上皇位,封崔琰为摄政王。
同年夏,幼帝向天下颁布讨幽诏书。
其上列出了逆臣魏蛟的种种罪状:一是弑父杀兄弟,得位不正;二是背弃皇恩,无视君威,随意斩杀天子使臣;三是虐杀郡守和俘虏,压迫百姓。
一桩桩一件件,罪大恶极,简直天理难容。
魏蛟的风评本来就不怎么好,朝廷的诏书一出,更是比街边路过的老鼠还要不如。
逆臣、狗贼,骂的已算是轻的了。
风雅些的文人甚至还专门做了诗来表达对乱臣贼子的愤慨和批判。
魏蛟看完,气得将纸撕成了碎片丢进火盆里。
“这群文人上阵杀敌时不见人影,就会写这些个乱诗sao句。”
无意被中伤的贺时章尴尬地垂下眸子。
他低声道:“君侯,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应对朝廷那边。”
魏蛟嗤了一声,双腿随意地交叠在桌上,手撑着头颅,不屑道:“姓崔的就领了几万大军前来,我有何惧,你且瞧,我怎么把他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