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抱歉,然后毋庸置疑地抛下他。既然结果昭然,嫉妒也好心胸狭窄也罢,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挂了电话,又心生戾气。那时脑海忽而涌现一个疯狂且极端的想法,真想把她锁起来,最好锁在床上,她一定会怕,可他竟隐隐期待她哭,期待她骂他,蹂躏他。
这是他从前从未产生过的想法,但他对自己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所做所为都是为了挽留她,只要她能永远在他身边,那么所有正确或者错误的事,就都是对的。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肩膀突然多了层重量,含烟靠在他的肩上,温屿低头才发现她睡着了,怕一动扰醒了她,等她睡熟呼吸平稳之后,才拾起滑落腰后的毯子给她重新盖上,变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
“姐姐…”
她眼皮动了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温屿唇角绽出一抹笑意,眼神显得格外温柔缱绻:“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了。
*
周二那天,有车来接她,江昌民这次特地派遣了他平时的专用司机。
自她上车起,对方一双眼睛就时不时瞟过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三分打量,七分监视。不过说到底是老板的女儿,司机还是点了点头,恭敬地喊了声江小姐。
含烟多少能猜到些他的想法,脑子在他那,她没那么多闲工夫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她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说一句走吧,什么都没细问。
司机先是停在一家看上去十分高档的私人化妆间,外面已经有人迎接,显而易见是江昌民提前打了招呼。这种带着巴结意味的热情反倒显得门外等候的司机过于冷淡,前者不约而同地把她当作江家风光无限的大小姐接待,而后者正因为了解江家内部的勾心斗角,知道现在是谁当家作主,那么她这层大小姐的身份,对于他来讲,也就可有可无了。
人说到底还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化妆师很尊重她的意见,摆开化妆工具问她喜欢浓妆还是淡妆,她说随便,后面的两个小时,她目睹自己的五官是如何一步步加深,上了艳丽的眼影和眼线,口红浓艳,妩媚却不轻佻。
她是偏浓颜的脸,很适合这类妆容,扩大了她面部美的地方,像极了带刺的野玫瑰,能轻而易举地馔人眼球,夺目却不逼人。
那件露肩的礼服让含烟生理性反感江昌民的意图和做派,她笑着推开,询问是否还有别的款式。
化妆师为难之后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含烟最后挑选了一件相对保守的裙子,说保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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