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样有丑陋瘀斑的自己，即使这些瘀斑是他弄出来的。

萧霁说，是因为她不听话去医院看了闻人默，认为她对闻人默旧情未了，所以要惩罚她，小皮鞭各种道具要了命地往她身上用。

可是，她同默本就是朋友，并不存在任何私情，萧霁是知道的，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惩罚一顿了。

她已不再是当初天真烂漫的少女，她知道，一切都是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萧霁从来都是想怎么玩弄她就怎么玩弄她的禽兽。

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在萧霁的控制下过完屈辱可悲的一身，在淤泥里苦苦挣扎。

她真的反抗过的，可是失败了……很多次。

结果换来了萧霁一次比一次更变态的惩罚，体无完肤。

所以，她学乖了。

萧雪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星星咖啡厅

萧贝贝早早地等在咖啡厅，她计算着时间，等萧雪儿出现的时候，服务员刚巧端来两杯咖啡。

“小可爱，你的外套，我洗好了。”

萧雪儿没有坐在萧贝贝对面，而是坐在了她的身旁，顺手递出装着蓝色外套的袋子。

萧贝贝顺手接过，看着萧雪儿漂亮的侧颜，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对不起雪儿，我……”

白皙好看的手指抵在唇边，制止萧贝贝的话，一个馨香的怀抱将她圈住。

“小可爱，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更不必说抱歉，你要做的事，我都会配合，不必觉得歉疚。”

“即使是……威胁了生命，也在所不惜吗？”

“是。”

誓言这东西，萧贝贝早就不相信了，但看着萧雪儿真挚的目光，她没有反驳，附和地笑了笑，没有回复。

“对了，默他……”

“一个棺材里的死人，提他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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