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觉得有些庆幸,便哄她:“许是还没弄到深处。”
应芜缠着他做,做了两三天,她仍是没怀,又掉下泪来。
褚绥以为她是想要子嗣了,便请来大夫,给她诊脉,她身子倒是无碍,褚绥把胳膊伸过去,这一诊不要紧,褚绥竟然无法生育,应芜惊得说不出话来,行医的树妖也略有尴尬,宽慰几句便走了。
褚绥叹气:“耽误你了。”
但情至深处,已经说不出你再找旁人的话,甚至有点盼着她别嫌自己无法生育,就这么和他相伴,两人一生一世的好了。
哪知她忽然哭道:“那你不能生狐狸,我是哪来的?”
褚绥解释:“你是我捡来的。”
“你不是我爹爹…”应芜哭喊道,“你怎么不是我爹爹…”
“我真是你爹爹,怎么能入你?怎么和你做夫妻?”
应芜不听,哭得昏天黑地,褚绥本以为她是知道的,叫他爹爹是想被肏穴,原来她真以为他是她亲生父亲,一时不知还怎么宽慰。
这下她茶饭不思,每天一睁开眼就是:“你怎么不是我爹爹。”
褚绥问她:“我不是你爹爹,你要如何?弃我于不顾?”
应芜哭着摇头。
褚绥闹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将人抱来,揉揉身下,又舔舐着她的眼泪,和她耳鬓厮磨。
他哄她:“便不是生身的父亲,我也抚养过你,你唤我爹爹并无差错。”
应芜抽哒哒地和他说:“不知现在是什么心情,觉着和你行房都不如以往爽利了…”
褚绥捏着她的下巴,惊讶到无言以对。
原来是觉得被爹爹肏刺激,这下他不是她亲爹,她就觉得不刺激了。
于是狠狠地肏了她一顿,应芜沮丧地趴在窝里消解他的精水,褚绥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就喊她过来含他,应芜趴在他腿间,舔得有气无力,褚绥捏着她道:“为何如此伤怀,我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应芜哀声道:“我和你没了血脉联系,我是从哪来的?我该往哪去?万一你不要我了…我又是谁?”
褚绥久久不能语。
他将她抱起来,吻着她的脸说:“你自然是你,娇娇…我的好孩子,你是你自己。我也不会不要你。爹爹要你。”
应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足足哭了三天,将嗓子哭哑了,她才消停,这下她好像真的长大一些了,也不追着外面的小鸟漫山遍野地乱跳了,而是开始跟着他潜心修行。
他猜到她并不是想飞升成仙,而是怕他有一日走了,把她丢下。
褚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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