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被她咬得全是牙印的腺体,淡白色的肌肤印上了层层血丝,甚至有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成了小小的一块痂。
她忽地恨起自己语言的木讷,在这种应该力争抗辩的场合,只能干巴巴且惊讶地反驳,“可是,被肏的人是我呀。”
而且被发现没有阴茎的人也是她,她可是alpha,能够标记omega,打开他们生殖腔的alpha,她怎么能被omega打开生殖腔,被压在身下肏呢。
但这个回答仿佛是个错误答案,西瑞斯一听见,就彻底把脸埋进膝盖里,哭得更凶,白皙如玉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话也不愿意说。
她被哭得心慌,也不知做什么反应,只能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到衣柜前抽了几件衣服开始穿上,像是事后付完钱准备离开的嫖客。
房间是她的房间,就是融了点光的环境,拉得厚实的窗帘以及浑身酸软的身体,如果不是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她会以为这又是一个怪病发作的清晨。
她穿得很快,顺势拿了几件特意买大的衣服丢在西瑞斯的头上,“穿上,我们出来说。”
她没有回头看,开了房门就往客厅里走,实木地板上是干掉的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痕迹,沙发上歪七八扭地挂着易感期脱掉的衣服,纸巾和茶杯从茶几翻到地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入室抢劫了,所以整个房间才会这么凌乱。
她扶了扶额,坐在餐桌边上,没等到一分钟,穿好衣服的西瑞斯就走了出来,坐在她的对面。
他鼻尖通红,嘴唇发肿,锁骨上也都是暧昧的红痕,一脸被人好好疼爱过的痕迹,时云效不敢看,怕看多了记起自己易感期做的混账事。
出来到现在,她记起给自己下药的人是茉莉,焦躁的易感期来得汹涌而热烈,但她记不起西瑞斯是怎么出现的了,只感觉她前脚刚把茉莉刚打晕,后脚就跟西瑞斯难舍难分地滚到了床上。
记忆不清晰。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把西瑞斯标记了,不过应该不是永久标记,毕竟她没有可以在omega的生殖腔里成结的阴茎,或者说,这一辈子除非她成功地做下了阴茎手术,否则她无法标记任何一个omega,除了梦里。
“我们结婚吧。”西瑞斯一坐下,就讲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我想好了,既然学姐认为被肏的是自己,那就由我来负责。”
时云效抓着水杯的手握得很紧,费了很大的劲才没像傻瓜似的又疑问地叫喊:什么?!
她怀疑西瑞斯把这件事当做了被批改的试卷,结果不是对就是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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