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
“不过,姐,你还有多久才回来,你已经好久好久没回家了,我好想,好想你。”镜头里的时符钰躺在枕头上,一半的眼睛陷了下去。
“寒假就回来了,大概,也就一个月?”她闭着眼睛想了想之后的课程安排。
“啊?怎么还有这么久,想明天就见到姐姐。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想跟你说。”时符钰扬起一只手,因侧躺在床上,他只能委屈地画了个半圆,“比这个圆还要多。”
奇怪的比较,时云效被他逗笑了,眼睛眯起来牵动着嘴角一起笑,她笑得乐不可支,缓了好一会,才说,“知道了,给你买了点东西,到时候回来带给你。”
“好耶!姐姐给我买了什么呀?”时符钰问话的时候也像撒娇,字含在嘴里像是裹了蜜。
“你猜。”在吊胃口方面,长辈向来是晚辈的天敌。
时符钰哀嚎一阵,舔着脸求她告诉自己,什么好话都往外蹦,但努力一阵无果后,就愤愤地说了一句,“坏姐姐,姐姐坏。”
“对对对,我最坏了。坏人可不给家里小孩送礼物哈。”时云效憋笑,紧绷一张脸装作严肃的样子故意逗他。
“不行,不行,姐姐说好了给我的,不许反悔!”
他闹了一阵后才安静。
时云效转头去瞥他时,才发现他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没盖被子,就大大落落地躺在上面,四仰八叉得,像一只翻倒的乌龟。
她几乎可闻地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在家族群里发了消息:时符钰没盖被子睡着了,记得给他盖被子。
五分钟后才回了消息:好。
紧接着是父母私发她的话:最近生活怎么样?关于身体的问题,你不要在意那么多,手术是千万不能做的。
她盯着屏幕,沉默了许久,最后回了:我知道的,你们放心。
她做阴茎手术的想法,父母是一直知道的。
高中她就有这个念头并将其倾诉,但一向开明的父母却对此表示出奇的不赞同,只说不能做,却不说不能做的原因。
她是为做一根阴茎出国的,用的是读书深造的借口,尽管在外的生活费比以前高出了几倍,但依然难以支付高昂的手术费。
她不能让父母看出异样,即便手术的前期进程已经走了大半,她仍要装作一个乖孩子,表示自己早就断了手术的念想。
快到吃饭的时候,外面的门有开关的响动,伴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时云效把心提到嗓子眼,像是看到灰色的云就开始等待下雨的天气这般等进来的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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