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水流得更多了。你说说,会有比你还会流水的alpha么?”
时云效想反驳没有,不是,但越插越深的阴茎好似通过阴道扼制了她的喉咙,下面被贯穿的不适感让她拒绝的话语半路夭折,出来的只有零碎在嘴边的呻吟。
她哭成了个泪人,嗓子彻底哑了,满脸都是眼泪,被锁住的手腕上是被铁制的手铐割出来的细细碎碎的伤痕,alpha天生狭小的甬道成了男人发泄淫欲的犯罪场所,但更令人害怕的是甬道尽头的生殖腔。
粗硕的龟头抵在那处湿软的小口,男人问,“是这里对吧?”他没等时云效反应,阴茎往外拔了一点,随后重重地像是撞破城门的大木桩,势不可挡地肏了进去。
他咬着时云效的耳朵,喘出的剧烈粗气都灌了alpha的耳蜗,那里头比外处的甬道更紧更热,是能将人吸死的极乐,他被缠得浑身紧绷,大腿扎出一个微蹲的马步,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无数次尝过这处的滋味,却依然会被这机械重复的淫荡俘获。
重迭的情潮席卷他的身体,一浪接着一浪,他甚至怀疑他会死在这无尽翻滚的情浪里,浪停了他也就死了。
时云效软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抱着屁股边颠边肏,前面被撕裂的剧痛逐渐被不知名的快感取代,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觉得女穴酸软异常,但只要男人往里面捅,酸麻的感觉就变成了要人命的软弱。
她嘴巴止不住地开合,口水流在男人的肩膀,无人爱抚的奶子在潮湿的浴室里被上下颠着乱摇。
男人肏得更快了,他不再把阴茎拔到外面再重重地捅到最深处,而是抵在生殖腔的腔口,胯下猛地摆动,似一台永不停止的机器,又快又狠地肏进alpha天生就发育不完全甚至比omega还小的生殖腔里。
在时云效怀疑自己要被钉死在这根淫具上的时候,男人把她推到墙上,坚韧的手臂贴住她的大腿,手掌托住她的臀部,修长的指尖抵在她的后腰,粗长的鸡巴捅在她的生殖腔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精液是滚烫的,敏感的生殖腔里被射得似是着了一团火,这团火烧得她身体痉挛,被桎梏住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发抖。
她要死了,要被这个囚禁自己玩弄自己的男人肏死了。
男人吻住她的嘴,与她难舍难分地交换唾液,“知道么,要叫我什么?”
时云效连这个男人的性别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要叫他什么,舌头被男人勾着,在精神快爽出肉体的情况下艰难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你应该知道的?”刚射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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