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的手却像是粗犷男人的,因为他的手是没有粗茧的。
“宝贝,宝贝,骚逼都发大水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
这下是粗犷男人讲的,摸在屁股上的手暧昧地勾滑,点着长有茧子的指头在这片白肉上色情地打圈。
这具身体惯尝了情爱,哪一处都被男人玩透了,现在只是被手指戳屁股都会让时云效欲水涟涟。
“我说过的,就算隔着门我也可以把你压在地上肏。”
粗硬的冠头像一根狠戾的鞭子打在alpha光洁的屁股瓣,铃口流出的腺液黏腻腻的,戳着alpha女穴流出的骚水混在一起。
粗犷男人进来得很快,几乎没有给时云效缓冲的时间,提枪就上,一插到底,是难以想象的恐怖长度,时云效险些以为被操到了胃里,穴肉一阵痉挛。
她想喊不要,手指并拢成拳,但话还没出口,门后的男人又是狠狠的一撞,从穴口插到穴底,像是把一根旗杆重重地往洞里插紧。
话说出口就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淫叫不绝于耳。
粗犷男人没什么技巧,插进来是纯带力气的蛮干,长有浓密阴毛的胯部挺动得厉害,顶一下撞一下,期间还要扇几个屁股光,把雪白的臀肉干得发粉发红。
时云效喷得很快,粗犷男人只干了百来下,被干软的穴肉就开始漱漱地发抖喷水,透明水液一股接一股地打在龟头,有些还往上面的小孔里流,冲得粗犷男人腰都酸了,手指忍不住地发力将alpha的屁股肉揪成一团。
“爽不爽,老公说了会把你肏爽的,骚逼有没有爽死了,都喷了,嗯?”粗犷男人摸时云效外露的逼肉,茧腹刮擦阴唇,贴着鸡巴又浅浅地插进穴里。
时云效现在才有喘息的机会,眼睛被泪糊了一圈,缓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说,“爽、爽死了……”
是真的要死的程度,被一根粗长的阴茎肏到穴里,无甚喘息地一直被搞,气都喘不上来,只能伸着舌头靠嘴巴呼吸。
突然,鸡巴抽了出去,另外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屁股,“你搞够了没,到我了。”是阿鹤在说话。
“没有,你这么急干什么,搞了她这么多次,就不能让我多肏几次?”粗犷男人被阿鹤推了出去,嘴巴不服气,急急嚷嚷地说。
“快滚。”阿鹤狠戾地说,可巴掌却打在时云效的屁股,臀肉凹陷,粉色的巴掌印把前面粗犷男人打的给覆盖了去。
时云效心里叫苦不迭,要吵架可以去外面吵,怎么还要打她的屁股来发泄。
“那你这次肏完就要到我了,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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