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食,同时也不断嚙咬,试着把糖蜜搬回蚁窝。」
献夫人拇指与食指呈现c字形:「大概这么大。」是在说那蚂蚁,大概有中指甲盖那么宽的长度。
第叁位教习哥哥拿着竹筒,将前方棉塞拔除,对着插入后穴的鏤空竹筒嵌入。
不一会儿,就听见被绑在板凳上男子不停不休的叫声;
「啊!啊!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奴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啊~哈~不要、不要啊呜!嗯~~~啊啊啊~」
叁名男子中有两名都不断哭求,只有一名从头道尾都没吭声,也不知是不是哑的,但从背部的起伏可以观察到他也很激动。
梅夏献看了看姚双凤的表情:「双凤别担心,这只是略施小惩,使他们痛痒难当,但并不会见血,只是后穴会有几天相当敏感,搔痒难耐,恨不得拿些东西捅进去挠挠。」
他拿了一罐广口瓷瓶打开,里面装的是青绿色的软膏,梅夏献揩了一点抹在姚双凤的手背上:「这膏脂专擦蚊虫痕咬,止痒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蝇。」
姚双凤感觉擦起来凉凉的,味道清新,挺舒服。
梅夏献继续说:「这膏脂能舒缓些痒感,受惩罚的伎子,在接客时能央求贵客购买此膏脂,露出屁股来让贵客替他们涂抹。对于少部分新进伎子,不愿将后庭展示给贵客的,也可以此法诱教之。」
「那如果客人不买帐呢?」姚双凤问。
「若贵客不买,那伎子只好将男客吹硬了,自个儿坐上去,藉男根捅至深处以挠痒;插动越快越能止痒,因此伎子通常会卯足了劲地动,贵客们时常表示那话儿从来没这么火热过。」
「喔……」伎院为了让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这招真是一举多得。姚双凤想了想,鼓起勇气问:「这样算不算逼良为倡?」
梅夏献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片刻后道:「这世间万物自然会取得平衡,若是将咱花街柳巷这行去除了,原本该落至此地的人只会往更深处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论用的穿的,往往熬不过几个月便死去了。」
「还能怎样差呢?」
梅夏献禁不住摸了摸姚双凤的头:「看来双凤是被娇养大的,没见过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他笑得很欣慰。
「比如厕奴那样的吗?」
「哼~」梅夏献意味深长地哼了声,听起来不像确认也不像否认。
「厕奴是用未开灵智之男子做成,本阁却不兴那套,这儿的肉壶可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贵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销。」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厕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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