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地上拿起一颗黑色的边界模糊的东西,往扁平的脸上一塞,皮肉立马沼泽一样泛滥起波澜,用看不见的嘴将它渐渐吞进身体里。
这是它的进食。
等地上新送来的食物吃完,它才把注意放在突然闯入的家伙身上,两只恶心的手握住栏杆,分泌掉落在地上都会冒烟的毒液,但栏杆显然不会这么容易让它破坏掉,察觉到没办法出去,这个被囚禁的怪物突然发出刺耳的嘶吼,一边去撞铁杆,一边疯狂地将手伸向柏诗想要抓住她。
它的突然发狂使柏诗不得不后退好几步才能感到安心,周边昏暗的环境突然又明亮起来,这一点使柏诗心脏狂跳,凭借直觉立马要转头去看身后,被人从后背拥着制止动作。
那盏被拿走的烛火从右边缓缓移到她面前,逐渐接近的焰火使她的面颊感到灼烧一样的火热,但这感觉并不是独一边出现,左边的热感甚至比右边更甚,她于是在脖子不能扭动的情况下转动眼睛,从眼角的余光和预料之中的人相视而望。
不见花抱着她,薄薄寝衣下的肌肉膨起,一看就知道在使力,烛火在右边,柏诗的头遮了他一半的光,于是他的整个右脸都在昏暗的背面,但表情却鲜妍得仿佛自带闪光。
他露出了这两天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问她:“怎么不小心跑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