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不见花:“……”
不见花:“好。”
他在柏诗面前坐下,什么也不干,撑着脸就盯着她吃饭,细长的凤眼眯出尖锐的弧度,“我说你听,你不用回答。”
“早上你跟哥哥聊了什么?他没恐吓你?你知道现在自己被囚禁了吗?像我们困着地窖里那只怪物一样,不能出去,不能和任何人联系,每天做什么都在我们的监视下,你生存所需要的一切也必须依赖我们,吃的饭喝的水,穿的衣服,甚至是晚上、”他的上半身往前探了探,马尾从肩膀上落下来,仍旧是年轻俏皮的发型,但主人却阴着张脸不断说吓人的话:“你要没有自我,没有自由,完全变成我们的所属物,就算我现在强迫你做些什么也是理所应当……你不害怕吗?”
柏诗把他当蚊子,任他叽里呱啦说半天其实一点没听进去,咽下最后一口菜后揉了揉肚子,“你从进来之后一直在给我逃跑的机会,为什么?”
不见花坐直身体,把马尾甩回去,笑着看了眼大开的门:“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柏诗脑子转了转,猜道:“你希望我犯点错,然后才能借此光明正大地惩罚我?”
“你和你哥哥还是有分歧,他可没打算像你说的那么对我,也不会允许你对我用私刑,”柏诗很聪明,猜得八九不离十,“你是你,你自己想做坏事,别拉上你哥哥。”
“他和你不一样。”
抓在手里的马尾被自己的力气扯得头皮发疼,不见花没事人一样,嘴唇勾着,却笑得更假,“是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和我想得一样?明明是他做的把你关起来的决定,为什么在你眼里坏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是偏心。”
他的语气平静,神色也不狰狞,但柏诗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强烈的委屈。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这个被关起来的人还没委屈呢。
“随你怎么说吧,”柏诗站起来走了两步,吃得不算太撑,原本想站一会消食,但因为不想和不见花再待下去,往床边走,“我要午睡了,你出去吧。”
不见花轻笑出声:“你还真是不客气。”却听话地收拾了桌上的残局端出去,这回锁了门,柏诗改了行径走过床边,沿着四周的墙一边散步一边找有没有漏洞,遗憾地发现这房子虽然看起来破旧,却牢固得很。
摸到窗户时挨近了想试试再去解析栏杆的成分,那些她暂时能调配的元素被死死卡在一堆不认识的分子内动也动不了,她一手握着一支铁杆,把头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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