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哼哧哼哧地趴爪撅臀,全身心地高喊‘跟我玩跟我玩跟我玩!’然后惨遭两记硬桥硬马、气吞山河的猫咪邦邦拳。
祁庸的手背上青筋迭起,她的大脑在反复思考文宜的话,这并不影响她手上正攒着劲儿,酝酿一个响彻云霄的巴掌。她在文宜的脸上找靶子,正欲引肘舒肩,不期在光影婆娑间望见她盈盈欲流的双眼。
一双爱目,连使用权都是问天借的。
命运何其阴险,横生枝节,无风起浪。名利心牵缠、情欲念难断,何来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祁庸紧绷的手掌松懈了,这次未及她忍让文宜,那被唐突、被打扰的感觉就已逐渐在头骨中消解。
“我大师姐养了一只猫,窜房作乱,无所不为。我贴完对联准备从包台下来时,并未注意到那只猫紧挨着我的鞋跟,左脚绊右脚,仰面摔在我师母的菜地里。缓过劲儿来才发现,我的脑袋距离师母压地膜的大灰岩只有不到五厘米。伤筋动骨和英年早逝,两害相权,落了个前者,我还得感谢命运的不杀之恩。”
她恢复了往常那种两不相干的神色,“我提起这件事,是想说,我不相信所谓的宿缘世念、也不相信情根业债,我不会因为命运给了我几天好脸,就忘记它原本是个什么德性,但我确实相信你所说的‘悲欢何限?不如团圆如故’。你说服了我,我接受你的求爱,但我不知道怎么爱你。你自便吧。”
“我又想到一句很俗的话。”文宜刚一获得祁教授的访问权限,便得寸进尺地贴上来,“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者她又争——”
祁庸无法预料文宜这张嘴里能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语,于是赶在自己尴尬之前采取行动,将她吻住,小鱼嘬食般吮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不想听,又不好意思直说,就堵我的嘴。”文宜失笑,见祁庸视线游离,回避她的目光,干脆更进一步,与她脸腮相贴。她一直裹在被窝里的身体热腾腾的,文宜摩挲着她的耳廓,问道“我很好奇,麟女。你说你或许根本就没有感情,那你有性欲吗?”
“说到底,我是一名成年女性。”祁庸没有回避她的触碰,任由自己缓慢扇动的睫毛拂过她的掌缘。文宜的体温在上升,她正值壮年,肤表触感如同均热的红铁。
“怎么排遣?”文宜不依不饶地追问。祁庸望着她线条利落的下颌与丰腴饱满的双唇,忽而意识到世人往往将如她这般精巧、匀称的面部结构称之为‘美’,一种相对于修缮和打磨的、天然的美。
“我有玩具。”祁庸的声音低下去。她感觉卧室内的空气变得有些灼热,血液流淌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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